后接着问道：“波粒二象性的本质是什么？”
陆渐鸿大眼瞪小眼，一般的教科书在介绍光学的时候，到波粒二象性就像是到了“唐古拉山脉的格拉丹东峰”，也就是到了源头了。但是陆渐鸿没有放弃，他用不确定的语气回答：“干涉现象？光电效应？康普顿效应？”
雪凝慧好样知道陆渐鸿能回答上来这些物理学名词，所以她一点也不吃惊，微微点了点头。陆渐鸿以为自己答对了，就拍了拍胸口。
还没等小胖子的心完全放下来，雪凝慧就给了自信的他重重的一击：“不能说你错，但是不完全正确。”
陆渐鸿用无助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老师，他表示自己认输了。
雪凝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她说：“你可以考虑一下哲学上的解释。”
陆渐鸿茅塞顿开，他用很大的嗓门回答：“是物质。”
“废话，所有的存在归根结底都是物质。我问的是根本属性！”
“运动！”陆渐鸿斩钉截铁的回答。
“是这个意思，但是用词不对。”
陆渐鸿完全网放弃了，他用祈求的眼生望着雪凝慧，希望她能高抬贵手，把自己放了。
雪凝慧自己想要的效果达到了，她也就不再理会陆渐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