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空,之后再说。”
“之后?那要多久?”
“谁知道,或许是三五七日,或许是三五七月,也或许是……”
“大哥,我有罪。”名侦一脸诚恳地给他下跪了。
“这就是,这个我当做是物证拿走了。”
待人走远后,名侦立即一脸凶相走近水长东,“你这是诡计!你这是故意陷害我的!”
“你运数如此,可怨天,但绝不能尤人。”
“什么运数,老哥我偏不信!有种你今天再让我吃亏,我就信了。”
“你确定?”
“这……让他,他肉厚,他承受好了。”指着丁小胖,名侦厚颜无耻道。
“我不能。即使是你也不能,因为今天你印堂的黑气经刚才那一劫后已经消除。”
“这是什么意思?此题无解?”
“以凶避凶。一个大劫可以用无数小劫化解。就像一个致命伤,你可以对等作许多无关痛痒的伤害,这是趋吉避凶最基本的。”
“那样说我现在干什么也不怕了?”名侦一脸阴冷道。
“现在的确不怕,但既然可以避凶,那自然也可以养凶。多行不义必自毙,若到天理难容的程度,天要收你,那谁也没办法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