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为平地了?再想才醒悟,离别时,那个石屋便已遭到那些可恶的人的毒手。一个袖珍龙卷下,已是被炸得支离破碎。
他们的家被毁了。时隔多日,月悦想起这时依旧哀伤,单薄的娇躯轻颤着,在苍茫中显得无力,她缓缓地捧起雪,就像之前捧起那一小垒泥土,不同的是,这一次是雪花打湿了眼眶。
月望学着将手插进雪中。相比外面,雪里出奇的温暖。他想捉着月悦的小手安慰她,但又有谁知道,在他还依稀记得上一次牵手时的那怦然心动,他手里的余温早已遍尝万紫千红。
没有举棋不定,事实上,雪里的确是温暖,而且,这样,那一直不知放在哪里的手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永恒归宿。
他的手找到了,他的身体还远吗?
按着玄铁山两个月不眠不休下雪的势头来看,现在即使他们挖地三尺也难挖到石屋的断壁残垣。而且如此长时间让身体埋入雪地肌肉冻伤事小,坏死事大。但他实在没有理由阻止月悦这样做,即管这是出于关心。既然如此,他也只有跟着挖了。
“悦儿,你快乐吗?”这是几年来一直哽咽在他喉头的话,但一直没敢说。正如独孤剑宇不敢去拔天堑,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是一样的。生怕一击不成弄巧反拙。而要知,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