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吠。”月悦冷道,“你就一个跑腿,有什么能耐在我们面前大呼小叫的。”
“你!”
“悦儿,冷静一点。”
“我说的都是实话!凭什么别人向你发火所以和你说话的人就要莫名其妙地接受你的火气?一个不能容忍别人的人还要求别人容忍你?荒谬!”
“只可惜我是你的上司,你的干部!”
“你什么时候从属我的了?别恶心!富贵不能淫,身居要位者难道就可以失去谦恭吗?你不知道绝不能藐视任何一个、即使身在底层的人吗?因为即使卑贱如他们也可以给予你报复。毕竟,谁有三头六臂?谁不是挨一击要害就死的?就脆弱而言,生命是不折不扣的平等的!”
“你想说要报复我么?我现在就……”
“别继续给协会丢人了!”萧柱光走过来,冷瞪了干部一眼,马上,那个刚才暴跳如雷的干部龟缩得像一个孙子一样,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下去吧。”
“是。”那人乖乖离去。
“骨枯协会的人来了怎不事先通知一声?好让我准备接待啊。”
那是来自坟墓的微笑--馥郁芬芳的鲜花下是冰冷僵硬的黑土。三人听出萧柱光弦外之音,只是这真的不能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