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棵古老而神秘的树,它长于禁地,没有一丝生气却千年不枯;粗壮的树枝奇形怪状,挂在其上的须条繁多而参差不齐。初次见到她时,她正坐在其中一条如弯弯月亮般的怪枝条上。她用白色花簪挽着秀发,但相当随意,几缕柔顺的发丝不安地披散开来,或挂在枝条上,或直接垂落在地--连同她那袭蓝色抹胸纱裙的修长裙摆。她对外界的所有显得漠不关心,那张绝美的脸庞透着一丝哀愁,宝石般的美丽蓝瞳将满满的忧伤投以触手可及处--那只有着漂亮羽毛的笼中鸟。
那已尘封锁死的胶片不知为何会重见天日,还是在转角毫无防备的那个瞬间。
时光荏苒,匆匆而逝,再回首,才发现那该死的日记、周记千篇一律,十几年、几千个日夜扩写竟不过三行两句。今天的我们也将成为昨天的“他们”?噫!微言大义。
如此浓缩,苦修不过一日之功?
有一个比自己大的孩子已让人哭笑不得,为了讨好她还得抛弃性别直叫人郁闷。以往前呼后拥言笑晏晏也就一天,现在狗皮膏药缠身才知道自己还要干大事。云风是逃跑专家,没错,要逃离林雅芷的禁锢易如反掌;但走的了和尚走不了庙,除非他永远也不想在骨枯协会混了。所以这哑巴亏他是吃定了,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