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你在哪?”
月望轻念出声。在黑暗中游走,他只觉自己变得抽象--非常抽象,抽象得只剩下空洞,如概念般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而剩下的所谓概念满满是对伊人的思念。
“月望,到你了。”虞志南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上次是我。”
“上上次是我!”
“上上上次是我!”
“滋~~”
刮墙声越发刺耳。
俗话说的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而在战场上,再也没有比武器更为亲密的战友。弹药有限,公平起见五人决定轮流清除通道机关,至于个中先后顺序则是--看似不值一提,但他非得提,值日生该有经验:排在最后的那家伙总立不败之地。
最后一名是丁小胖,人不要脸则无敌,谁也奈何不了一个会赖在地上按表走的彪形大汉。如此,第一名身先士卒不怕吃亏的精神值得可嘉,而第二名则在第一名基础上多了一份谦让。
实不相瞒,那个低调奢华有内涵的人正是在下--
换作他,他会这样“大言不惭”吧?那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月望把早已装上弹药的属性炮举起:“哪条通道?”
“随便,反正都没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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