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屋狼藉。
事先声明,像他一个长年累月不洗澡的人没有那十分麻烦的洁癖,只是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不想他的大脑像金属屋那样乱成一团麻。
“清理一下吧。”
说到做到,云风开始大扫除。把金属屋里乱的没乱的通通重搞一遍,一个小时后金属屋焕然一新,转角间还散发着淡淡兰花香。
看着自己的杰作,云风满意的点点头。坐在一尘不染的地上,他要继续那件颇有意义的事。
压迫自屁股传来,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周游身体的无论是血液还是神经信号无不被堵在那;云风尝试着调试位置,但总是不得要领。无奈,他只好强迫集中精神,而最简单地就是在心里、嘴里叨念“该如何是好”--每一次反问都是那么的掷地有声、余音袅袅,似乎打开始他想弄明白的就是那简单明了的一句话。
精疲力尽地躺在地上,看看天花板又看看窗外,彼时距离午饭还有一个小时,但这件颇有意义的事必须耗时两个小时以上,想到“一鼓作气再而衰”,只好偃旗息鼓,饭后再努力奋斗。
午饭后人容易倦怠,如果给他一张暖和的床被他肯定可以好好地睡上两个小时。但他不能,按照计划,他得继续做那件颇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