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锐扶起林海丽,帮她看她已经不敢看的右手的伤势,发现除了红了一片,再无其他。
“老姐,你不去做戏子浪费了。”
“少废话,快说我的手怎么样了。”
“你的手很好。不信,你看看。”
林海丽迅速来回看了几眼,再仔细检查,上面的确没有任何伤痕,但不知为何稍微一动就是一股钻心的痛。
“老姐,你没事吧?”
林海锐多有几分讽刺的味道。林海丽也懒得计较,不耐烦:“你来干什么?”
林海锐得意地笑了笑,随手拿起一个金属杯,让它做自由落体运动,重复两遍。第四遍轻轻握着金属杯--吃奶的力--金属杯甩出去。林海锐甩着手还蹦蹦跳跳,很快也不蹦跳,直直躺在地上,喘着大气。
林海丽托住下巴:“我看你才适合做戏子。”
林海锐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手抖得厉害,写下几个潦草不堪入目的字:“为什么金属杯这么坚固?”
“这不废话吗?”林海丽觉得好笑,“这可是记忆金属,和战斗用的机械人一个硬度。”
“可早上它明明是那么脆弱!随便用手一捏就成团!”
“在梦里我还可以一口气把牛给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