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独孤晓月嘴角不能察觉地微微上扬略显无奈:怎么还敲门?
月悦推门而入。
沉重的开门声很刺耳,会吃人的漆黑门缝里透着丝丝寒气。独孤晓月进入金属屋的动作很不协调:大概是伤病的缘故吧……
月望候在床榻前,而榻上,是一个被白布完全遮盖的……
也无风雨也无晴。内心里没有一丝悲一丝喜,此时此刻,独孤晓月大脑没有一点想法,倘若要附于纸上,那便是……那便是一个……
该怎么说呢?发呆?纯粹发呆?纯粹先验发呆?纯粹先验先天发呆?
“望哥。”
“悦儿……”
那一副欲哭无泪要笑不笑的表情丑出天际,但此情此景却是再适合不过。
“不是每个人笑起来都很好看,好比你,你就不适合笑。”
它就这样从脑海里掠过,糊里糊涂留下浓墨重彩一笔。
月悦把凝霜呈上:“我相信他很乐意消除你的愤怒。”
接过剑,凝霜出乎意料的重。
“人和剑一个意思。再不堪的剑在出鞘那瞬间也能置人于死地;再锋利的剑斩瓜切菜多了也会变钝。所以手中的剑不能轻易出鞘,次数多了,他就会趋于平庸,到最后一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