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脑的云风毛骨悚然。月悦满脸笑容,她背着独孤晓月一步步走来。若非有金属背景墙,乍看下还以为她身后晾了一个人形铁圈。
“哈哈……哈哈哈……”
“还真是猪哥看新娘口水直流。”月望目不斜视,低声呵斥,“挺胸收腹,目视前方!严肃点!”
如月望所愿,云风挺胸收腹目视前方,眉毛一挑:不对啊!他抱过独孤晓月,她简直就是一辆小坦克!可重了!但现在,月悦怎么一脸轻松?主观意识过强?啧啧啧!且不说月悦猪鼻子插葱装象,实际上她所过之处皆不留痕迹!
“月儿,月儿,月儿!”叫唤声越来越大,月悦不禁白了他一眼:“别猴急啊,新郎官!”
“人家第一次嘛。”
“少贫嘴。”月悦温和对背后人儿道:“到了,我现在把你放下来。”
红头盖轻轻一点,是风吹?当月悦轻柔把大红衣裳放下,而她又迎风而立的时候所有散漫都见鬼去了。
月望暗暗推了云风一把:“别愣着,要开始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仪式简单并庄重--的确有点重,昏昏沉沉的脑袋对大地母亲恋恋不舍,总想永远深埋在她的怀抱里。
“礼毕!送新郎新娘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