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吸一窒,蹙着眉,脸色难看的低吼了一句:“你到底喝了多少?”
乔默乖巧的伸出两个手指,“就两瓶。”
慕锦年看了眼丢在外面的酒瓶,52度的高度白酒,沉着脸说道:“酒量挺好的,还没醉死。”
扶着她坐好,慕锦年去鞋柜里拧了双女士拖鞋,一回头,就瞧见乔默在脱衣服。
她嘟着嫣红的嘴,费力的解衬衫的扣子,一边嘟囔:“你别晃,我马上就好了。”
微卷的长发披在肩头。
喝了酒,白皙的肌肤浮现出瑰丽的粉色,像块水晶糕,让人想凑上去咬一口。
慕锦年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线沙哑低沉,带着宛如罂粟的致命吸引,“乔默,你给我住手。”
“解不开,”沙发上的女人委屈的看着他,眸子里噙着水意,“慕锦年,我用一晚上,跟你交换。”
她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掰着指头喃喃自语:“一晚上,换苏苏一个前程,好像是我赚了。不对,明明是我亏了,我的第一次就给了你这个衣冠禽兽。”
慕锦年恼怒的瞪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咬牙:“真想捏死你。”
衣冠禽兽?
她就是这么定义他的。
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