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笨的无药可救。”
他用下颚示意了一下茶几上的钥匙:“用钥匙开门进来的。”
乔默翻了个白眼,说了等于没说。
“哪里来的钥匙?”
慕锦年笑而不语,仿佛她问了一个多蠢的话题似的。
一个居民楼的钥匙,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过来,”他皱起眉头,不满意她磨磨蹭蹭的表现,“还是说,你希望我过去?不喜欢在沙发上?”
他说的自然而然,若不是他唇边似笑非笑的弧度,乔默甚至要以为是自己思想不纯洁,曲解了他话里的意思。
“我觉得,你既然选择了云小姐,就该做到身心干净,而不是一边跟我玩暧昧,一边又在她床上许承诺。”
那种男人,她向来不屑。
可对慕锦年,她无法生出厌恶的情绪,甚至还会因为他的举动或言语心跳紊乱!
也许有一种男人天生就有一种魔力,能让女人不顾一切飞蛾扑火,哪怕知道这段短暂而美好的时光背后的代价是漫长的伤痛绝望。
慕锦年静静的等她说完,一张英俊的脸晕染出漫不经心的淡漠笑意:“我和小云,连亲吻都没有,你又是从哪里听说的,在床上许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