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吓了一跳,急忙拉高被子盖住。
慕锦年一脸不快的站在门口,阴沉的看着床上拉高被子,只露出脑袋的两个女人。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有一股沐浴后的清香,头发湿哒哒的滴着水,沁入浅灰色的家居服里!
看清门口的人,苏桃绷紧的神经瞬间就松了。
她这段时间都要被慕锦年折腾的精神崩溃了。
慕锦年走过去,掀开被子,弯腰将乔默抱起。
力道用的很巧妙,被子不多不少,正好将苏桃裹的严实。
“抚恤金一起取消。”
“慕总,你不能言而无信,我这是工伤。”
慕锦年看着她,眉眼淡淡,却是说不出的高深莫测,“你是因私事而受的伤,我相信顾予苼很乐意给你报销药费。”
苏桃躺平,闭着眼睛睡觉,她收回所有夸赞慕锦年的话。
他和顾予苼一样,都是压榨剥削劳动者血汗的资本家!
慕锦年沉着脸将乔默抱回主卧,倾身,去吻她的唇。
乔默笑着躲开,“锦年,很晚了,我困了。”
说完,还配合的打了个哈欠。
慕锦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四点了,狠狠捧着她的脸咬了咬,才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