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龙哥此时机的眼泪都下来了,因为被捂着嘴又发不出声音,张宇寒把针头对着他的脖子,嘴角带笑,笑容有些残忍:“不怕一会就好了,很快的”。仿若在哄着一个婴儿。
手上慢慢发力,针头一点一点的没入喉咙里,龙哥双眼瞳孔不断放大,能活动的手臂死死的拉住张宇寒的手,可惜没什么用,针头依旧不紧不慢的慢慢推入,手臂被抓出来一道道血痕,张宇寒都仿若没有一丝感觉。眼神冷漠的瘆人。
看着已经翻白眼彻底死去的龙哥,张宇寒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床单,拿过一床白色的被子,从龙哥的脚一直盖到脸上。细心的如同一个小媳妇。
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擦了擦手,把口罩拿起了重新戴上。推着医车就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看到门口柜子上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白色的月季花,他拿过来一朵靠近鼻子,轻轻的闻了闻,然后又转身回头把那朵花,静静的放到盖着龙哥尸体的白色被子上。最后才推着车走出去。
张宇寒推着车,神色淡定的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依旧如同来的时候一样,对着路过的每一个病人和医生都微笑的点头示意。一路的向着医院门口走去,走到挂角处,放下了手中的医车。边走边解开自己胸前的衣扣,脱下医生服,拿下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