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殊途,所用的方法自然也是有差别的。”
宫颖听得格外用心,如同一名求知若渴的学生。
苏真讲的随心,侃侃而谈:“修炼初期,习武是由内而外,以自身元气沟通天地元气;修道则是由外而内,以天地元气沟通自身元气,这两者有本质的差别,不可混为一谈。你们宫家的祖先是古时候的修道者,留下的心法自然也适合修道者。那么你用由外而内的心法去练由内而外的功夫,怎么会不出问题?所幸你现在修为尚浅,及时纠正还来得及。”
有些问题看似难比登天,说穿了却是一文不值,起码苏真是这么认为的。
“修道……修武……我明白了!”宫颖一朝顿悟,心中的激动无以言表,也不避讳闹市里杂乱的目光,便朝苏真拜了下去:“师兄字字珠玑,一句点醒梦中人,小颖受教了。”
也许是安逸太久了,新玄派的许多新生代不仅傲慢自大,为人行事还很猖狂。
公孙杰并非个例,她以往求助于人,非但毫无所获,反而受到了诸多刁难,谁知无意中邂逅的一个散修,竟然无索无求便送来了一座宝库!
苏真不喜繁文缛节,哪怕人家受了他的惠泽,拜一拜是应该的,他也无法坦然相受,当下托住宫颖道:“相识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