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离开了。
旁人都以为她是因为身上的血污而不好意思,苏真却知小丫头心有拘碍,还在为误会了他而介怀。
叶芷钰上车以后的种种表现,深呼吸也好,赧然交流也好,都是在隐晦地传达内心中的歉意和不安。
苏真露出一丝笑容,这是一个稚嫩而又内秀的女孩子。
从汉城到乌市的列车由南向北,再由东向西,所行路线横向跨越了大半个华夏,选择乘坐这趟车出行的旅客很多。
丹霞是华夏东西铁路干线中的第一大站,下车的人多,上车的人更多。
过了丹霞,下一站是武市,也是个大站,下车的人还不及上车的一半,苏真和叶芷玉所在的车厢中很快就挤满了乘客,连落脚的地方都快没有了。
“苏师兄,你的武功好厉害,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练的?”叶芷钰手托香腮,定定地看着对面的那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目光里满是好奇。
苏真道:“习武之人基础很重要,其他就是机缘了。”
从丹霞到武市的三个小时里,两人天南海北地聊了不少话题。
苏真性情温和,平易近人,小姑娘与他相处的很是轻松,慢慢放下心事,也不似先前那般难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