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伤就是这么来的,”他指指面颊上一道特别深的伤口,“我不肯做,不过有些人兴趣倒挺大,克拉布和高尔可喜欢了,这大概是他们第一次在什么事情上冒了尖儿。”
“阿莱克托,阿米库斯的妹妹,教麻瓜研究课,这现在是每个人的必修课了,我们都是听她说麻瓜就像动物一样,又脏又蠢,对巫师凶恶残暴,逼得巫师四处躲藏,还说现在正常秩序得到了重新建立,这道伤口,”他指指脸上的另一条口子,“是因为我问她和她哥哥手上沾了多少麻瓜的鲜血时留下的。”
“天哪,纳威,”罗恩说,“说话放肆也要分时间地点呀。”
“你没听到她说话,”纳威说,“不然你也受不了,关键是,有人站出来跟他们对抗是有用的,这使大家看到了希望。”
“可他们这是在拿你杀鸡儆猴呀,”罗恩说。
纳威耸了耸肩膀,“没关系,他们舍不得糟蹋太多纯血统的血,所以只在我们说话放肆时稍稍折磨我们一下,不会真要我们的命。”
“对了,”纳威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校徽,“这东西太棒了,”他笑嘻嘻地对达伦说,“卡罗兄妹一直没发现我们是用什么方式联系的,简直都要气疯了,我们经常半夜溜出去,在墙上涂写‘邓布利多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