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这一路上,两人却是一路无话。
温隽凉没说要去接谁,但是许夏木想能让他亲自出马去接的人定是不同凡响,而且她发现今天傅容竟然没随侍在旁。
到了机场,两人却并未下车。
许夏木仅是听见温隽凉打了一个电话,听他说,“到了!”
温隽凉打电话永远的言简意赅,习惯就好,不习惯也只能被迫习惯。
在电话后不久,却是从机场的大门口就这么走出了一个人来,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鸭舌帽,穿着简单休闲,戴着一副墨镜,身后背着一个大型的旅行袋,不似温隽凉那般严谨刻板的形象,却是显得那么肆意洒脱。
这人,慢慢走到近处来,此时许夏木透过窗半降的窗户,却是看见那人嘴角噙着的三分笑意,竟然可以那么的邪气肆意。
人此时就走到了车身旁,然后对着半降的车窗,微低了头,他拿下了头上的白色棒球帽,随后亦是拿下了脸上的墨镜。瞬间,一张妖冶到极致的容颜便陡然出现了许夏木的面前。
与温隽凉完全不同风格的漂亮的男人,有着极致的雅,亦有着极致的坏般。
亦在此时,那车门被打开,男人似乎一身风尘的进入了车厢里来。很随意的将身上的旅游包拿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