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等我出院我将你垫付的医药费还给你。”
傅昀摇摇头,道:“不用了,你这也是为了公司,我明白,都算得上工伤了。”
“哪里是工伤,这都是自己愿意的。”老李哀叹道:“这个项目都是大家一起努力共同完成的,偏偏就卡在了这个节骨眼上,顾董对这个项目投入了不少精力,肯定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
却是这样的话语传入了傅昀耳朵里来,从前的傅昀在美国不谙世事,是个天真的小姑娘。现在的傅昀,经历亦是在丰满,思想亦是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她看着眼老李,“值得吗?你只是一个打工的,值得吗?”
“傅秘书,人活到我这岁数,看得多了,经历得也多了。看问题可能跟你们年轻人不一样,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做。我也不想说自己有多伟大,就是觉得项目废了可惜,我不想这个项目废掉而已。”老李却道。
——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这样的回答,亦是让傅昀微微一怔,随后她笑了笑,开口问道:“要通知你家人吗,电话多少?我来打电话。”
“不用了,这点事算什么。我家人都不在虞城,我是嵘城人,不要告诉他们了,省得他们担心,我这也就住个两三天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