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仁叔,我不是很明白。”男人摸了摸头,有点不明所以。
仁叔淡笑道,“那说明你还不到火候,慢慢参悟吧。”
男人又问,“仁叔,我还有一问,既然您说日后不会再提更换掌舵者一事,那么程倾城该怎么办,他手里毕竟有那枚戒指在……”
“那人太过偏执成狂,早晚有一天会出事。”仁叔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凌厉来。
说完,他便是钻入了车内。
男人站在那,他看着那车缓缓驶离,心下却是越来越疑惑……
他想,或许仁叔的内心深处从未想要更换掌舵者,换句话说,这个可能就是温家掌舵者另外一种历练过程。
一切一切的最高境界,或许都来源于两个字,“守护”。
……
在仁叔一行人离开后,整个大厅里便是陷入了一股难以化开的气氛里,沐笙站在许夏木身旁,更是大气都不敢喘,她不知道怎么原本说是已经离婚,现在却说那婚没离?
但是,可以断定的是许夏木应该不知情,因为她脸上惊讶的神情是所有人里最厉害的一个。
温隽凉带着沉溺的眸光一直看着站在那的许夏木身上,随即他便是开了口,道:“我想跟她单独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