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难受,我也难受。若是禁止了你的自由,那等同于禁止我的一样。”
虽然是在这种半是昏迷的状态下,每次温隽凉想要给许夏木吃退烧药时,她总是拼劲全力的拒绝,那眼眸里是他从未见过的坚定。
她素来性格要强的很,他一直知道,但是这种时候能不能服软一次?
之后,许夏木用事实告诉他,她确实坚强,在没有吃任何药物的情况下,她的烧退了下去,到了第四天便能活蹦乱跳的下牀,开始在房子里转悠。她精神很好,也不肯听人劝,非要下牀活动活动,这样的性子其实温隽凉早已习惯,他是素来拗不过她的,随即便作罢了,只能从旁陪着。
这一日,两人好似老夫老妻一样的在庭院里走,温隽凉拉着许夏木的手,他的眸光一直望着前方,却是突然问道:“发烧了,为什么不肯吃药?”
闻言,许夏木悄悄的压低了头,“我觉得我的体质还算不错,发烧这种不需要吃药,况且是药三分毒,能不吃则不吃,你看我没吃,不是照样没事吗?”
“那你说说你梳妆台里的那些是怎么回事?”
此时,温隽凉却是止步了,他拉着她走到了凉亭内的石凳前,然后让她坐好,跟他面对面的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