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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她听见他在跟护士询问沈学霖住在哪个病房。
所以,当年轻男人跟傅昀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刻意留意了一下。
她想,这就是沈学霖所说的朋友了。
……
当柳永修敲了门,然后走进病房的时候,就看见沈学霖坐在了椅凳上,受伤的手垂着,正在单手吸烟,吞云吐雾之间,他冷硬的面部轮廓隐匿在了薄烟里。
柳永修施施然一笑,迈着犹如猫步一样的步伐走过去,说:“沈哥,你这伤是为了谁受得,谁还能伤得了你……?快拉出来给我瞧瞧,我要跟他合影留念。”
沈学霖不理会正在揶揄他的柳永修,仅是将烟灰弹入了烟灰缸里。
见沈学霖一副凝重的模样,柳永修也立马收起了玩笑的意味,正儿八经的问道:“是出了什么事,你被偷袭了?”
沈学霖淡淡的回,眸光深沉,“不是,一个意外。”
闻言,柳永修就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什么,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就说出了口来,“沈哥!最近沈轻有找过你吗?”
一听见“沈轻”两个字,沈学霖原本抽烟的动作顿了下来,他抬眼去看柳永修,眼神不明,“轻轻怎么了?”
柳永修回,“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