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的。
她深呼吸了好几下,又是伸出手拍了几下脸,再确定自己完全清醒的状况下,拎起她的斜跨小包就离开了财务科的办公室。
来到楼下,果不其然,沈学霖的车已经停在那了。
一如前几次一样,他的手肘撑在降下的车窗上,正在吸烟。
瞧着此景,傅昀便是微微的蹙眉,对了!他有烟瘾,烟火时常带在身边,不用想,他的车里,他的办公室,还有他说的那个“冷冰冰”的家里应该都有香烟。
她不喜烟味,难得闻到还好,但是一旦步入婚姻,那就是长久的日子,她能忍受得了?
还没步入围城,她好像已经进入了一种状态,夫妻之间,她不是全然不懂,难免会有摩擦,比如说他的烟瘾,她该对他说,她不喜欢烟味,要求他将烟戒了嘛?
踌躇了,迟疑了,平时小打小闹他会跟她计较,但是她细细观察下来,他的烟瘾应该不浅,烟瘾这个东西虽然不及毒瘾,但是一旦染上却也难戒。
脑子里不断思索着,脚下的步伐也就慢了许多。
上了车,傅昀就瞧见今天的沈学霖穿得是一身便装,不是西装革履,架在他脸上的墨镜,在看见她上车后,他就自动拿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冷峻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