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格外的清晰,那些历历在目的过往,不断闪现,从她回国到现在。
西雅图,C国,虞城。
随即,她从牀上起身,在冥思了好一会儿,便走到了那房间内的写字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简单的信纸,还有一支黑色的钢笔。
Dear夫人:
夫人,你可一切都安好?
对于你的消息,一直停留在温总将你从精神病院里接出。时光荏苒,转瞬即逝,一晃眼竟是两年时光。
不知此时的你,可还记得我,或许你再也不会记得。
不记得也好,记得反倒是负累了。
还记得,那时候我们拐带了大嫂偷偷的去酒吧,最后你被温总拎回了家里,而我和我大嫂也被我哥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还记得,我们一起去逛商场,吃最便宜的珍珠奶茶,街边的麻辣烫,桥底下摊贩卖着的臭豆腐。
还记得,在宿城的时候,我们一起坐在工地上,我们的身边都是废墟,那时候的你不再是温总的夫人,我好像也不是你
的保镖,我们成了朋友,你对我说,“小昀昀,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飞鸟与鱼的距离,一个翱翔天际一个却深潜海底。”
我知道当时你肯定想到了温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