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石子刮过铁板。
“没有,还有挺长时间呢。”司徒慎想着预产期,摇头道。
紧接着也是不解他为何这样问,就看到他背脊小幅度抖动起来,隐隐听到苦笑声发出。
见他指间还燃着根烟要往嘴里送,司徒慎抢了下来,近乎无奈道,“邵恒,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不能总这样玩命的抽!你这样下去身体还要不要了!”
“更何况,你就是这样自虐下去,她根本都看不到,也不可能回来!”
好像是触及到她,路邵恒身子陡然僵硬,木木的抬起俊脸来看向过来安慰自己的好友。
司徒慎怔愣住,看到他嘴角轻轻漾出浅浅的弧度,狭长重眸里的瞋黑和水光。
“邵恒……”多年兄弟,司徒慎长叹。
路邵恒抬手端起面前茶几上的酒杯,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喝空了的酒杯从他修长的手指间垂下,掉落在脚下的地毯上。
他觉得自己此刻的心就像是这空了的酒杯,落在地毯上发出一阵空空的响。
向后,高大的身躯慢慢斜躺在沙发里,灯光投射在墙壁上的影子都像是一座连绵哀伤的山。
想到自己在机场里像是疯子一样奔走,却只能无助到绝望,他和好友低喃着一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