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那么你就等着我的后半生都在牢狱里度过吧!”
路邵恒听了以后,震惊的看向父亲,“又是这样?不是他们握着您的把柄,是您将把柄交给他们手上的吧!这个婚礼对您就有这么重要么,都堵上自己的来威胁我?”
路震不为所动,脸上纹路间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绝。
情也好爱也好,做大事的人哪里能这样被感情拖沓,现在一步步逼着他,等着再过些年,那些感情总归是会淡掉的。自己这样筹谋,也是为了更长远的打算。
路震看着儿子,不紧不慢的又说上一句,“除了我,你也要想想小珺,她和肚子里孩子的安全,也是你在意的吧?”
“爸!”路邵恒立即沉喝。
狭长的重眸里像是两柄淬了毒的剑,杀气充沛的令见过大风大浪的路震,也是心中狠狠一突,不过正是如此,也是更有把握。
“爸,您成功逼走了她,现在又回头来逼我了?”路邵恒在雪天里,绝望的质问。
路震没有回应,只是直直回看着儿子寒冷一片的重眸。
“呵呵,您就这么有把握?我可未必就会被您所威胁!”路邵恒森森道。
闻言,路震露出笑容来。
又上前两步,将伞塞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