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
“哪里不一样?”他唇边弧度也放松了些。
“就是……”小家伙好像有些犯难,不知道怎样表达的费力说,“爸爸是我唯一的爸爸,爹地就只是爹地,妈妈也……”
后面的话,被敲门进来的路惜珺打断。
小家伙立即转了话题,兴奋道,“妈妈,你看,爸爸又送我礼物啦!”
半个小时后,小朋友终于是被哄睡着了,卧室里安静下来,都是他可爱的打呼声。将卧室的门轻轻关上,路惜珺和路邵恒放轻着脚步的走出来,再默默的往楼下走。
“你要不要喝点水?”路惜珺想了想问。
见他点头,她就过去厨房倒了一杯的递给他。
路邵恒没有喝,而是扯唇说,“那天早上,怪我,我向你道歉。”
应该这样的吧,她已经和别人结婚了,他却明知道还那样控制不了的霸道吻了她,怕她不愿意和不喜欢,最怕她因此嫌恶自己,所以应该得这样道歉吧。
路惜珺眉头轻簌,当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心里涩的不行。
她摇头,再轻轻的摇头。
因为她也是情不自已,深陷其中,而且无法自拔。
在她极力的想要自然时,听到他淡淡的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