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听到妈妈在那样说着,所以也跟着米米笑着附和。
路邵恒视线在转向儿子,唇角扯动,没有答应,却也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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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级的三甲医院。
磨砂黑的V8从院门口行驶进来,在固定的泊车位上停稳,坐在驾驶席上的男人没有将车熄火,好像没有下车的意思。
“我们还是回去。”路邵恒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紧。
“别,都已经来了!”和儿子坐在后面的路惜珺闻言,连忙出声。
“他现在又是昏迷不醒,去看一眼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路邵恒唇边线条很是紧绷,冷冷的态度甚至是漠然的。
“所以你更应该去看看啊!”她叹息,仍旧劝说。
路邵恒侧过身子,重眸看着她问,“你还真的打算进去看他?”
她懂他的意思,从她到路家那天起,路震对她向来都是不好的,尤其是后来发现他们的事情后,更是想方设法的为难她,逼迫她。
“他现在是病人,需要有人去探望,不然不是太可怜了?”路惜珺还是扬了扬唇角说。
怕他会随时改变主意,她忙带着儿子推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