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的心放了下来。
“谢谢!那我太太呢?”路邵恒感激不已,又着急的问。
“马上就被推出来了。”妇产科主任笑着回。
说话间,后面便有护士抱着襁褓中的小婴儿走出来,还有同时被推出来躺在病g上面的产妇。
路邵恒深深看了眼护士送上来的小儿子,便快步的的迎上病g,她脸色白的几乎和身|下的g单一个颜色了。
好像麻药劲还没全过,她整个人躺在上面还是半迷茫状态,眼珠转动的也很缓慢。
他上前,俯身的伸手进入她身上盖着的毯子,找到她冷汗涔涔的手指握住。
等她的瞳孔里面渐渐被自己的轮廓给占满,那种狂喜的感觉才踏踏实实的充斥在胸膛之间,将俊脸也一并俯下,和她额头相贴着,眼底的湿意比她还要浓。
“老婆……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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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家伙刚生下来就能睁开眼睛,头发也乌油油的黑,哭声洪亮,健康极了。
始终在疗养院的路震夫妇得到消息后,也是一秒不耽搁的赶来,看着那皱巴巴的小男婴,不时在重复的说,“这孩子我也抱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