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家伙想钱想疯了吧,,竟然敢跟余家打这样的对赌,,”
“哼,岂止是疯了,我看他聪明的狠呢,拿一艘这样的破船就想赌到余家的瓦亮格号,是我我也赌,”
“你白痴啊,你别忘了大海上还有那头海兽呢,哪怕没有海兽,他这艘破船的承载量也没有瓦亮格号大啊,迟早要输,”
人群之中听到王舍与余东的对赌之后,小声窃语议论纷纷,不过大致的论调都是认为王舍可能真的有失心疯了,想钱想疯了才会跟余东打这样的对赌,哪怕出海捕捞没有遇到那头深海怪兽,这个赌约他也指定是要输了,
对赌,在江南市的海鲜公司之间是一项潜规则形式般的存在,很早之前便有这样形式的赌约了,
经历一系列复杂的对赌合同签字以及认定之后,对赌也就算正式成立了,
余东冷笑地盯着王舍,从他身边经过,淡淡开口道:“待会看你怎么死,”
王舍并没有说话,这余东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幼稚可笑到了极点,
两艘深海捕捞船,一大一小,一前一后,双双驶出海港,向茫茫的大海之中飞速掠去,
在距离海港几百海里的公海之上,停着一艘破旧的海船,海船高高挂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