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毅的脸庞，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小声说道：“谢谢你，我还好。”
这时，石生已经爬起来，并走到叶凡和赵丽娜面前，晒得黝黑的脸上挂着满愧疚，血红的眼睛恢复清明，对赵丽娜说道：“对不起，刚才我情绪失控，险些造成大错。”
接着，他对叶凡感激地说道：“谢谢你及时出手阻止我。”
“哼！”赵丽娜重重冷哼一声，明显没接受道歉。刚才她差点死了，没追究下去已经算大度了。
叶凡微转身，正面对着石生微笑道：“不客气。你的情况我理解，你确实不是故意的。你肯定执行过一些十分惨烈的对敌搏杀任务吧？这是一种战场后遗症，狂暴起来往往会失去理智。不过，你也要注意调节好你自己，找军队心理医生治疗，免得真的醉酿成大错。”
他说这么多，其实是代石生向赵丽娜做解释。他对军人有天然的好感，而且石生的认错态度也得到他的认可。
赵丽娜听到叶凡这番话，脸色果然好了许多。
石生更是有一种士遇知已的激动，感激地说道：“谢谢你的理解。你一定也是军人吧？”
“呵呵，曾经是。”叶凡微笑道。
石生似打开话匣地说道：“其实，我的战场后遗症调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