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那么劳累。
这些柳芊荨又岂能不知?大家尊敬她、畏惧她、关心她,她都清楚,大家对她有牢骚怨念,她也同样的清楚。只是以前她都只是在心里反击:怕苦怕累就别做刑警,去做户籍警、做文职好了!但今天这么一个特殊的状况之下,在她的坚硬的外壳几乎崩溃时,所有的一切迸发了出来,化作了她罕有的哭泣。
这哇哇大哭,对柳芊荨来说,成了一个释放压力的途径,虽然心里觉得酸楚委屈,哭出来之后却是轻松了不少,也逐渐的恢复力气和坚强的信念。蒲阳停止下来,帮她把胸罩穿回去,在旁边想要道歉、劝慰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都知道,但都没有去理会,只是哭她的。
难得哭一次,就哭个尽兴吧!
没想到蒲阳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把她弄哭了,竟然还不让她哭个痛快,还要来打扰她哭!扒她裤子!听到这话,柳芊荨有点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即带着哭腔娇叱了一声:“敢!你敢扒我裤子,我回头就阉了你!”
看到熟悉的柳芊荨回来了,蒲阳稍微的宽心了下来,但又故意的说:“回头阉了我?你能打得过我吗?现在不是被我骑在身上,你能奈我何?”
他早已经放开了柳芊荨的手,虽然再次分开腿压在她的身上,但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