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们记载得少,不用我多说了吧。”
权顺虞听了,蹭地一下站起来。
他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仇恨,随即又觉得奇幻,最后转为释然。
顾诚居然是“敌人”的子孙。
好吧,已经过去两代人的战争,何必呢。
“你干什么!诚哥是好人,坐下。”权宝雅生怕哥哥和顾诚翻脸,连拉带拽把哥哥扯回座位上。
这就被发好人卡了?
顾诚也不介意,把酒瓶磕桌上,大咧咧掏出一包珍藏的软中华,并排点了两根,同时放进嘴里,斜乜着权顺虞,吐槽道:
“怎么?这就想和我友尽?我无所谓。”
递烟都没人陪,大不了自己两根一起抽。
活人还能给尿憋死。
权顺虞晃着一根食指戳了戳顾诚,心中一阵好气又好笑:“我也就随便一惊一乍,你小子比我还敏感,居然敢主动提友尽——接着说!”
一边说着,权顺虞赌气地从顾诚的烟盒里抢过一根,点着了。
顾诚笑了。
“喂,你们两个当我不存在啊!不许抽烟!”一直静静听着的权宝雅发作了,叉着腰嘟着嘴教训起哥哥来。
她是要当歌手的人,为了保护嗓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