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忙吧,如果不嫌我碍眼的话,再座一会儿也行。”
“怎么会,友伯兄坐。”
蒋友伯便安然坐在旁边,很随性的样子,加入一家人的闲聊。
最初的激动与感慨之后,舅姥爷居然如同年轻人一般,局促地问了顾诚一个问题:“家姐在大陆,后来有没有怨恨过父亲和我……”
顾诚无奈地双手一摊:“外婆在我出生之前10年就过世了……”
舅姥爷一想也对,自嘲地苦笑了下:“可不是老糊涂了,居然问你这种事儿。唉。”
顾诚不忍心让老人自责,琢磨着补了句:“不过,我小时候听母亲提起过,似乎外婆生前并没有对那事儿多说什么。她觉得活在大陆也挺安稳的,最后的事情,只能说是天灾**。”
舅姥爷似乎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当初先父也是迫不得已。撤退之前两个月,刚刚发生了太平轮的惨难。我们撤退那条船,也是超载了好几倍,谁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开到湾湾。先父也是想着罪不及妻女,老婆女儿留在大陆,总不至于被杀,也好过渡海万一沉了……”
“我理解的,其实外婆没有怪过你们。”顾诚宽慰了一句,就想把这些无聊的话题揭过。
有些悲伤的事情,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