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凌晨,在医院抢救处的休息室里等结果,实在是一种很罕有的生活经历。
大约过了半小时,一个白大褂离开手术室,顾诚和潘洁颖很快迎上去问情况。
“大夫病人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白大褂摘掉口罩,抹抹汗,说道:“没什么大碍了,伤口没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应该是随身钥匙环上挂的那种‘多功能瑞士军刀’割伤的。虽然很锋利,但刀刃很短,只有5厘米左右,捅在腹部只要不刺中肝脏就死不了。”
顾诚的脑回路比较理科生一些,依然不放心地追问了两个细节:“那为什么会一直昏迷不醒呢?只是疼痛也会让人昏迷么?”
白大褂拍拍他的肩膀:“别多疑了,只是失血过多休克的。刀子没刺深,凶手就划拉了几下,割裂了几条血管。另外与小腹上受到的钝器伤综合作用,导致下腔静脉破损。你们送医很及时,止住输血就没事儿了。”
“那就好,那就好。”潘洁颖这一夜一直吓得心脏扑通扑通地,此刻听闻没闹大,很是细心地从随身小包包里抽出两叠钱,塞进一个红信封里,偷偷递给医生。
医生错愕地拒绝了几下。潘洁颖一再表示不差钱,只是过年辛苦的见面礼,医生便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