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您好,我是《华尔街日报》的记者塞拉.特蕾莎。”
“《时代》编辑林登.图尔。”
“《连线》凯文.凯利。”
几个采访者先自我介绍了一下。
“非常感谢诸位的赏光,给我一个让米国人民更加了解我的机会。”顾诚跟三人一一握手,说了几句客套话,并没有摆出厚此薄彼或者对大型媒体特别关注的倾向。
塞拉.特蕾莎撩了一下头,摆了一会儿pose,顾诚也没,更没有任何哪怕最轻微的安抚性暗示。让特蕾莎暗忖这趟只怕是没外快了,连带着配合提问的欲-望都减退了好多。
《时代》周刊的林登.图尔便逮住机会提了第一个问题:“顾先生,前天听说您控股的华夏网游公司‘传奇娱乐’提交了纳斯达克初审申请。据我所知,这应该是互联网寒冬结束之后,第一家提交纳斯达克初审申请的华夏公司。您觉得您有自信成为后互联网时代华夏网络产业的领导人之一么?”
明显的引导性提问,希望回答者作出预言性的回答。
如果回答不慎,不光会为受访者拉到“是儿欲使吾居炉火上耶”的仇恨值,还会被人觉得狂妄不讨好。
这是典型的华纳系媒体希望“有态度”问答。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