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张摇椅上躺下,拿过酒杯喝了两口。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下小西装绷得胸口憋闷难受,她不顾形象地解开扣子,露出里面的小线衫,顿时觉得一阵松快。
喝完酒,潘洁颖想起个事儿,便问顾诚:“过两天苏富比拍卖行有个场子,要不要去买点东西来挂家里?”
顾诚直接否决了这个提议:“不用,我们又不是暴户,凑这个热闹做什么。真要挂画,挂几张朋友的画不就行了。下次我找王忠军订两张,他现在都是4o万一张明码标价,还能‘命题作画’。买画就要买舍得挂在客厅里的,真买了那些要藏在真空箱保险柜里的文物等增值,那才叫俗呢。”
潘洁颖没有坚持,只是微微叹息了一声:“买画不是关键,关键是你这人太低调了。房子都买了,局都做了,也不露露脸让大家知道一下。”
顾诚想了想,说:“你只是想借这个机会,高调宣布我们会把事业重心向纽约倾斜?那还不如找圈子里的富商们开个party呢,或者上个米国人的财经类访谈节目或者富豪脱口秀,都比你说的法子有效。”
潘洁颖没有马上接话,只是在心中默默捋了一下。她前几天买房的时候,接洽的这家地产经纪公司,是某个纽约大地产商集团旗下的子公司,而那家集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