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
“那你现在……”
“你是不是男人啊!每次都要女生开口?”
……
顾诚的床很大,铺着夏天用的小牛皮席。虽然和竹席一样凉快,但比竹席柔软得多。
潘洁颖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把整个身体揉进去抵死缠绵的感觉。虽然是人生的第二夜,梦幻感却丝毫没有降低。傻傻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包容了谁,还是谁占有了谁。
“好厉害,心都跳出来了。真想不通你哪儿学来的,那么厉害,这些年竟然也忍得住。难道做这种事情,男人还不如女人舒服吗?”
躺在顾诚怀里,潘洁颖浑身筋酥骨软地呢喃,至今都觉得想不通。
“我只是觉得纯粹的性没意思,想有点走心的真爱。”
“想法是很好的,但我总觉得你不科学。”潘洁颖星眸微闪,试图看穿顾诚。
“为什么?”顾诚不解。
“只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没听说过没拿过屠刀,就立地成佛;那样的话,岂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柴,都能因为拿不动屠刀而成佛了么?佛不是太不值钱了?只听说过曾经沧海难为水,没听说过没见过海就不要水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你要经营的是不是真爱?
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