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老师又被气无语:“该同学,那是天天迟到,雷打不动。”
迟到一天容易,像刘劲松天天保持迟到则很难。
一班人做不到,也只有四班的刘劲松才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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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这种老油条,只能孰视无睹!
:“回坐位上去吧!”
得到命令!刘劲松赶紧走向最后第二排,拿出书放好,准备坐下。
“噗通!”一声巨响,立刻同学们都转头看向刘劲松。
刘劲松一屁股,直接坐在水泥地上,摔得文具盒也“稀里哗啦”。
水泥地硬,不巧又屁股先着地了,这个滋味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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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回事?”滕老师历声询问。
“报告滕老师,是后面的余德兰,把我櫈子给抽了,我坐空摔倒了”。尴尬得满脸通红,刘劲松,用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汇报。
“滕老师!滕老师!刘劲松诬陷我!”刘劲松后排的余德兰立马站起来,用清脆的声音,高声回复着。
滕老师站在讲台上,望着不请自起的余德兰,暗暗思考:“这位小姑娘,比男孩子还顽皮,仗着上面有三个哥哥,分别在初中和高中。
一听说有人欺侮余德兰,就会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