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不知道秦老板和当年闽省的韦老板是什么关系?我可久闻韦老板的名字,一直未能得见啊……”
从刚才在车上听到那些话,窦健军几乎能可以肯定,赵峰剑的死,绝对和秦风脱不了关系,只是秦风行事滴水不漏,谁也抓不到他的把柄。
对于这样的人,窦健军的态度是只能结交不能得罪,不过他窦老大也是一号人物,结交之前,总归是要盘盘秦风是哪个道上的人。
“你说的是韦华韦老板?”
秦风抬起头,隔着池子上的蒸汽看向窦健军,说道:“韦老板是京城人,我和他开的一家古玩会所有些来往,仅此而已……”
之前在窦健军面前说出韦华的名字,秦风只是想少点麻烦,但不代表韦华在他心中的分量有多重,相比之下,韦华在秦风心里还不如李然重要呢。
“原来如此啊,下次窦某去京城,还望秦老板能给引见一下韦老板。”
听到秦风的话后,窦健军若有所思,他能看得出来,秦风似乎对韦华不是很感冒,好像还另有所持一般。
这让窦健军在秦风面前,愈发不敢摆架子了,有句老话说的好,叫做宁欺白须翁,莫欺少年穷,更何况秦风年纪轻轻,就已经有偌大的身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