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感到头重脚轻。大爷晃荡着站了起来,还想去拿酒,大妈怎么拦也拦不住。韩少宁感觉自己也喝多了,赶紧搀扶着大爷,走进了屋子,顺势把他推到了炕上。没过十秒,大爷开始打起了呼噜。
很快,小院又恢复了安静。
韩少宁确实是第一次喝酒,虽然年轻,但也感觉头疼,嗓子冒烟,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他一想起,明天就要离开这里,有几分感伤,但更多的是兴奋。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在镇上,也开了间烧饼铺,不停的吆喝着热乎乎的肉烧饼,大馅薄皮的馄饨。吃饭的人们有说有笑,络绎不绝,钱就像水一样流入了他的口袋。他已经算过不止一次,一碗馄饨加一块烧饼,一共一块钱,毛利大概是半对半,一天卖壹佰碗,一天毛收入就是五十,一月就是一千多,出去房租、设备、水电,一年就能成为万元户。现在万事具备,只要回家和老爸一商量,凑点钱就可以开干了。他仿佛看到了父亲韩瑞丰寄予厚望的眼神,他自己揣着本金大步的走出了韩家。
韩少宁感觉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又不知怎地,又醒了。这回他想的不是他的烧饼和馄饨,而是有点怨恨大爷大妈。年轻人的想法总是有些冲动,韩少宁也不例外。他想,辛辛苦苦干了三个多月,做了那么多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