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了寒冬的外衣,在夜色之中自由奔腾,欢快的演奏着春日的旋律。整日忙于生意的韩少宁,站在小桥之上,竟然看的有些痴了。
“干嘛?想投河自尽?河水太浅,淹不死人!”小桥南岸的二狗子斜着眼睛嚷嚷。
韩少宁赶忙走过桥,呵呵一笑,拍着三狗子肩膀说道:“就算想死,那也得先填饱肚子再说!”
小河中游南岸,松山脚底处,有一间用黄土泥和石头砌筑的茅屋,是二狗子爷爷留给二狗的唯一财产。
二狗子从腰间熟练的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穿过窗户地,径直走进东屋,随手打开了墙头的电灯。
小屋地下有个血红色的榜柜,上面除了一小块镜子,啥也没有;炕上铺着凉席,枕头被褥倒是一应俱全;炕头摆放着一本故事书,书皮上面画着三个妖冶的女人,衣服一个比一个穿的少,旁白写着“小寡妇”、“狐仙报恩”、“一代绝妓”。
“狗子!几日不见,长本事了啊!这屋收拾的有点像那么回事了!比上次我来时干净多了!”韩少宁对着书皮,不住点赞。
二狗子从屋外拎起个小方桌,放在了炕上,将袋子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笑道:“我爸说了,这茅屋是老祖宗留下的,值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