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悔了?”
“我……我对不起三哥?”韩少宁黯然伤神。
“没有谁对不起谁!他整天就知道赚钱,可是挣回来的钱再多又有啥用!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来我家,只要赶上吃饭的时候,饭桌上都会有一盘熘腰花?”小丽眉头微皱,凝视着韩少宁。
韩少宁年纪轻,阅历浅,哪里懂得食疗的学问,看着小丽严肃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
“熘腰花其实就是炒猪腰子!猪腰子不是猪肉,也不是猪皮,再大的猪也就俩!不光是贵,而且很不好买,但你有没有听说过,吃啥补啥,乡下除了逢年过节杀两头猪,哪里有那么多猪腰子!你肯定有所察觉,就算在韩家庄矿上,他肯定三头两晚去一趟县城,那有时候是谈生意做买卖,有时候就是为了买猪腰子!一天至少来一盘,就为了给他补肾!也就是前两年,家里日子非常过后,可以说要啥有啥,比城里人过的还舒坦,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他那方面就有了问题,不吃俩腰子根本就不行!你别说,刚开始的时候,还挺管用,可是时间一长,功效大不如前!你说我不愁吃,不愁喝,不愁花,但这岁数,就愁那个……”小丽的泪水随脸颊流淌,她的嗔怨犹如洪水,在打开闸门后,尽情的倾泻。
韩少宁看着女人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