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好像我是学生,你是老师!即便你想当老师,也得抬头看着学生啊!另外,老师老是站着,腿肚子就会发酸发麻!”唐晓燕轻声笑道。
韩少宁一点也不傻,知道姑娘话里有话,赶忙坐了下来,但仍是垂首不语。
“听巧珍婶说,在韩家庄,你是头一号能人,书记村长都自叹不如,不仅在村里修桥补路,还开山采矿,安排村民就业,帮助他们脱贫致富,四乡八邻没有几个年轻人能赶得上你的。我还听说,你不想种地,不想当个老老实实的农民,前两年一个人离家出走,到城里学了点手艺,回来就在镇上开了间烧饼铺,这些都是不是真的?”唐晓燕问这问那,不仅主动,而且热情。
韩少宁起初有些拘谨。话说回来,就是有点自卑,但随着对唐晓燕的了解,也就打开了话匣子。
“巧珍婶子把你的情况也简单跟我说了说,听说你父母都是老师,你们一家都是文化人,而我呢,就一个白丁大老粗,我们家也是三代贫农,按理说,门不当户不对……”韩少宁单刀直入,不过没有把话说下去。
一个城里的老师相一个乡下的农民,不是啥新鲜事,但也绝对不多见,总有它的缘由,总有它的故事。
依照常理,两人身份和地位迥然不同,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