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能不喝则不喝!”韩瑞丰伸手去取尹建峰眼前的空盅。
“韩叔,把酒盅放下。”尹建峰一手擦了一把眼泪,一手攥紧了酒盅。
他亲自给自己的酒盅满上,但由于手有些颤抖,酒盅之外撒了不少酒花。
韩瑞丰爷俩就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被抛进到了云雾之中。
“古语说的好,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但平心而论,酒色,性也!很多人都以为,纣王宠幸妲己,葬送了祖宗留下的大好江山;唐玄宗溺爱杨贵妃,使盛世王朝分崩离析,其实则不然,两位帝王好色不假,但归罪于红颜祸水,则是大错而特错!两个弱小的女人手无缚鸡之力,不过是喜欢添油加醋吹点枕边风而已,那又有何过错!不论是商朝江山易主,还是大唐藩王割据,要怪只能怪纣王和唐明皇本身耳软心活,贪恋女色,所以说,错不在女人,而在帝王!其实,酒和女人一样,是不是毒药,关键在人!喝酒有度,不失为君子,但若被酒控制,那就无药可救了!”尹建峰好像在解释,又好象在自我安慰。
韩瑞丰频频点头,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没有喝过酒的人竟然能有如此高论。其实,他心里也明白,一理通则百理明,尹建峰肚子里有学问,有见识。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