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结婚以后,生下的第一个孩子,要随姑娘的姓。”韩少宁的声音越来越小,但韩瑞丰却听的清清楚楚。
他没敢直接说“入赘”,恐怕冲了韩瑞丰的肺管子!
“咔嚓”,屋里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韩瑞丰手里的酒盅,碎了!陪伴了他好几十年的酒盅,碎了!用手攥碎的!
酒盅的瓷渣扎在手心,划出了道道血口。
同时,他的眼珠布满了血丝!
韩少宁迅速找来了布条,赶紧给老爸裹上,又从地下棒柜里,找来了一只新酒盅,就想给倒满。
“我不想喝了!”韩瑞丰语声不大,但十分有震慑力。
韩少宁缩回了颤抖的右手。
韩瑞丰默不作声,只是盯着漆黑的窗外!而韩少宁曾信誓旦旦的向韩少平打保票,一定将老爸说服,但此时的他,大气都不敢出!
屋内顿时沉默起来!
足足有五分钟,韩瑞丰才轻叹一声,说道:“婚姻讲究门当户对,人家省城高官,咱家贫下中农,条件相差实在悬殊,这么亲事,我反对!”
“反对?你反对无效!你不是在挑门户的茬,是在嫌弃‘倒插门’,对你的脸上无光!现在都啥年代了,不是在旧社会,人家城里人,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