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指挥学院里教学,平纬的母亲是在后来平反昭雪的消息传来时候,一激动一高兴,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据说,老二平雄罡也去了台湾。
平纬说:“我说我听说过,那老二娶过三房太太。原配不生育,休了;二房只生个女儿,逃往台湾时候,弃了;在台湾又娶的,依然不育。”谁也不知道,那个留在了大陆的平雄罡二房太太和女儿现在何方据说那二房太太也姓平,只是平太太的女儿即便有了后代,也不一定会随了妈妈的平姓吧今生今世能否再相见,真是两可的事情。
去了台湾的二家平姓人,因为政治见解总是相悖,也不大来往,尤其是现在爷爷辈人都已去世,更无从联络了。
俩人有点感慨人之命运。好在因了前辈们的饮血结盟关系,平傃觉得和平纬的内心深处,似乎都融化开了一大截子的冰山,总感觉心尖上有了份默契和沟通。尤其是平傃,总有股想和他说说心里话的欲望。平纬也开始对她笑了,虽然他的眼神光彩并不定位在她的脸庞上,更不定位在她的眼睛里。
以至于平傃在追讨平大队的旧“五四”手枪时,也不够心狠手硬,放任自流了他的苦苦哀求:“我说平傃,让我再玩两天吧,成不哥们你不知道,我家那俩双胞胎小子多喜欢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