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假,平傃很亢奋。
大队长平纬的脚步声,伴随着低沉有力的喊声:“所有值班的,跟我走;我说平傃,你留守。”紧接着,一阵呼呼啦啦、轻轻重重的鼓点响起、渐逝、落定,整个土院子一下子寂静如子夜,恐怕一根银针落地,也如雷鸣。
漆黑的月夜,更加冰寒、阴冷。
夜,越来越深,一切如死了一般的孤寂。
平大队一直没有任何的消息传过来。有点不服气被留守的平傃开始胆战心惊了,几乎是一直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对讲机,遐想万千:或许他们已经交火或许犯罪分子是调虎离山计,目的其实是想偷袭警队再就是,有人故意谎报警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了,整个世界似乎都停止了呼吸。
平傃焦躁、紧张、恐惧又无奈。等待,等待,再等待,依然杳无音信。平傃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最消耗人的精力、体力和耐心的,就是等待。等待。情况不明地等待。在警界,出警后,留守的内勤就是临时指挥部成员,兼顾继续接处警任务,所以作为新手的平傃此时此刻成了惟一一个担负这样重大责任压力的人儿,难免焦急又心颤。
突然,一阵“叮铃铃”的声音,吓得平傃魂都没了。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又似乎瞬间,她才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