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刑警们她的主张和怀疑,得到的却是一片不信任的讥笑声,好像是诉说着她的可笑、幼稚和无知。她很气恼,也很羞愤,但她依然坚持以故意杀人罪将案件报呈了检察院批捕科。
一周后,检察机关就以故意杀人罪逮捕了那个杀人犯。
再一个月后,法院一审判处了他的死刑,立即执行。
那个杀人犯并未再上诉。
这时候,她才被那些趾高气扬的粗陋不堪的男刑警们另眼相看,在她面前的风风火火大嗓吼叫、野蛮霸道和粗俗傲慢才有所收敛。
平傃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月走星移,继续思索着自己到底何处能和刑警挂上勾
这个问题从她走进刑警大队后,就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里。
也许还是她细致的洞察力、敏感的第六感和执着的倔强劲,有那么一点儿相通之处吧。
刚刚走进警队的时候,平纬整天板着脸,严肃沉闷有余,幽默热情不足。
刑警大队的小伙子们很敬畏,又绝对服从他。而他好似整日食宿在队里,坚持每天凑空打扫土院,无论头一天晚上工作到多晚。
渐渐地,只要院子里一阵“咚咚咚”地脚步声,刑警大队的年青小伙子们必定个个收敛放肆说笑;只要一个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