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木呆呆的,鼻子上还包扎着白纱布。
霍芫尖声问道:“出什么事了大宝二宝呢”
鼻子上面绑着白纱布的平纬面孔再次扭曲起来,他沉默着,拽着她下了楼,坐上车,一直进到医院后边的一间平房门口,一个漆黑、冰寒的世界彰显在霍芫眼前。
一直以为可能是儿子生病住院了的霍芫,当即明白了一切。
她不可能相信,昨天早晨还在她面前活蹦乱跳的双胞胎,现在居然躺在了这里。
冰柜尚未拉出来,霍芫已然晕倒,顺着平纬的身躯,滑了下去,瘫软在了地板上。
虽说昏迷了过去,但她的潜意识里,一定还在挣扎、还在抗争,因为那两具已经冰凉冰凉的小尸体,还在等待着妈妈的关爱、妈妈的呼唤、妈妈的亲吻呢。
她很快又苏醒了过来,欲哭无泪。她掀开了白布单,轻轻地、静静地凝视着她的大儿子,眷恋地用冰凉冰凉抖动着的手,将大儿子大睁着的圆眼抚捂着、摸抹着,于是,一双平纬怎么抚弄也不能让它们闭上的惊恐的大眼睛合拢上了,居然就在妈妈的爱抚下闭上了。
坚强文雅的霍芫,又来到冰冷的小儿子面前,泪水开始流淌了下来,可怜的孩子呀,怎么就已经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呢